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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為何妳看起來…"
"你剛說什麼?"聽得不是十分真切,我頭疼欲裂,於是再問一遍。
"關上窗吧!" 你手指了指面向馬路的那扇窗。
起身,關上了窗,也將滿街的喧囂摒除在外。空氣剎時安靜下來,頭不痛了,所以聽見了你的聲音,也迎見你清澈的目光。
"我對街上聚集的人群感到好奇,想知道他們在吵些什麼,也想著或許自己能為他們做些什麼。 誰知道弄得如此狼狽,整日昏昏沉沉,無法提筆,進度也大受影響。" 在你面前,我無法為自己的愚蠢辯解。
"進度落後了嗎? 那現在繼續寫吧!"
"現在嗎? 要寫什麼?"
"如鐘錶般生活吧!"
我提起筆寫下這幾個字,一邊思忖著,你應該不只是要我好好利用時間,這麼簡單吧!
" 把完全製作好的鐘錶掛在房間裡、戴在手腕上或是放在寒冷的戶外,不論放在哪裡,鐘錶都能毫無誤差地顯示時間。人生也是如此,一旦被造就完全,不論處在任何環境、不論遇到任何事情,仍然會按照被造就的那樣啟動。"
我懂你的意思了,因為在我眼前的你就是如此度過人生。我常常在想,在那地方的你,連鬧鐘都沒有,到底為何能過著甚至比鐘錶還精確的生活呢? 不論喜悅或悲傷、寒冷或炎熱,不論外在的環境如何惡劣,你總是如鐘錶般持續前進,做完該做的事,也得勝該得勝的一切,理所當然得如同呼吸一般,自由而且確實。
耳邊還隱隱傳來街上的喧嘩,人們仍因著那些事爭鬧著。但是我有自己該做的事和該走的路,幾次深呼吸之後,心又安靜了幾分,而你的聲音益發清晰。
"如鐘錶般生活吧!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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